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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如果被“诡言浮说”所袭扰,可以用“大舅”的故事来压压惊

2022-08-01

影片中的小人物福贵,活的虽然辛苦,处事有时也不无消极怯弱,却绝对不让人感到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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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故事梗概】

大少爷徐福贵嗜赌成性,妻子家珍屡劝无效,带着女儿凤霞回娘家。当夜福贵输光全部家产,父亲给他气死。一年后,家珍带着女儿及手抱的男婴有庆回家,福贵痛改前非,走埠演皮影戏维生。适逢国共内战,福贵先被国民党拉夫当兵,后被俘虏。好不容易获释回乡,庆幸一家团圆。后来,福贵因家产输光未被划入地主成分,但生活让他失去了儿女等亲人,最后剩下的唯有活着……

【《活着》原著简介】

原著小说《活着》,迄今文坛普遍认为它是余华创作的一个分水岭,是余华的唯一兼有现实主义文学和先锋小说特征的作品。作品中的亡家、丧妻、失女以及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样的故事,也许可以算作作者在小说完成后不太久就声称为关注现实的情节,但并不具备轰动性,阅读《活着》的沉重感、隐隐的不快感,并不是由作品提供的故事的残酷现实造成的。与余华的《活着》相比,故事情节、人物关系基本相同,但余华的小说较多表现的是死亡的阴影一直笼罩在福贵的头上,其借助福贵所传达的死亡哲学甚至有一种宿命的色彩。而张艺谋的《活着》则完全摆脱了余华对福贵命运的理解,而是借助福贵所遭逢的一次又一次的厄运,深切地表达了他对一直在大而悲凉的生存背景下像草一样自生自灭、任凭时代风云拨弄的中国底层百姓的同情。

余华所崇尚的仍然只是先锋小说的冷叙述,用一种近乎冰冷的笔调娓娓叙说一些其实并不正常的故事。而所有的情绪就是在这种娓娓叙说的过程中悄悄侵入读者的阅读。这样说来,《活着》是以一种渗透的表现手法完成了一次对生命意义的哲学追问,它用一种很平静,甚至很缓慢的方式,将人们在阅读可能存在的一个又一个向好的方向发展的幻想逐个打碎。这样就会有一个结局:人们对此书留下了深刻印象。因为阅读是一次心理的恐惧经历。也正因如此,《活着》就明确了一个内容,活着在一般理解上是一个过程,但是,活着本质上其实是一种静止的状态。余华想告诉读者:生命中其实是没有幸福或者不幸的,生命只是活着,静静地活着,有一丝孤零零的意味。余华的《活着》,是繁花落尽一片萧瑟中对生命意义的终极关怀;福贵的命运昭示着人类苦苦追寻一切不过虚妄而已,结尾那个与福贵同行的老牛暗示着一个令高贵的人难以接受的事实:其实人真的只是一种存在,它和万物一样并无意义。追寻、探究的本质不过是一个大笑话而已。

【《活着》创作简要】

世界电影史上有关于作者电影的提法,较系统的是在20世纪50年代由法国新浪潮电影的主将弗朗索瓦特吕弗完成的,撇开其中的荒谬因素不谈,“作者论中真正有价值的观点,其实就是电影的作者即导演。电影作者之所以选择某部作品,决不会仅仅满足于充当文学原著的插图的角色,其必然要贯彻自己的艺术追求。所有电影史上留下的经典作品,其成功无不是由于其导演找到了富有个性特色的主题,而所有富有个性特色的导演又无不是因为其建立起了属于自己的主题体系。综观张艺谋长达十多年的创作历程,在主题体系上最起码在这样三个方面存在着某种一致性:第一,对中华民族阳刚气质与负面的甚至丑陋的文化因子的把握。第二,对男女两性关系的困惑,“谋女郎的美丽、积极、主动,既不乏传统的贤妻良母的品行,又充满了野性、叛逆与反抗精神,而她们身边的男性对她们的追逐无论是得逞还是被拒,都不同程度地弥散着一种悲剧性。张艺谋眼中的男女两性的关系无论是常态的还是非常态的,都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痛苦。第三,对中国历史与现实的人文关怀。张艺谋影片的题材绝大部分都贯穿着他对中国的文化传统或现实问题的严肃思考。举例来说,与其一贯强烈而有力的电影作者的主题理念相匹配,张艺谋在《活着》里安排福贵唱皮影戏作为形象转折的基础,就是神来之笔。这是原著小说中没有的情节,此处的运用不但达成气氛的烘托,也让福贵这一角色的性格得以深化。原先他就喜欢票戏,一场客串才子佳人的戏,啧啧作亲嘴声,引起满堂喝彩,显示他唱得好,也传达出他内心世界的卑琐无聊。后来唱起帝王将相的浮沉兴衰,看他脖颈上扯直了筋,放声唱出高亢悲凉的秦腔,好像在悲叹世事无常,人生荣华富贵一霎时就如过眼云烟,不由得人不受感动;而那感动并不只是因为演技”,而是因为影片通盘感染而呈现的人生观照与体会。

【影片人物简析】

影片中的小人物福贵,活的虽然辛苦,处事有时也不无消极怯弱,却绝对不让人感到可怜。或许活得卑微,却决不卑鄙;或许活得贫困,却决不低俗。经历了人世的嬗变命运的拨弄之后,福贵似乎愈活愈懂得活着的意义,也愈来愈带有小人物的尊严。这不是靠的权势和衣装,而是完全靠自己,靠自己在困苦与颠簸中的磨炼。且看福贵回乡所显现的小老百姓的狡狯与无奈。福贵夜里回到家,第二天镇长就来了,用心应当是亲民的好意,然而,老百姓拿他当,对他恭恭敬敬的。福贵也聪明得很,从口袋里掏出为解放军当过民夫、唱过戏的证明,镇长便说他是参加过革命、做过贡献的。当话题转到要公审龙二,福贵不明就里,家珍就解释说龙二给定了个地主。镇长插嘴说,倒不是为了他那地主成分,而是政府要分他那院(从福贵手上赢来的),他动手打了干部,还放火烧房,烧了几天几夜。镇长说到房子烧了几天几夜,不无感慨地对福贵说:“你们家的木头真好!”福贵一愣,脱口就说:“那不是我们家的木头,是反革命的木头。同时转脸看看家珍,家珍也磕磕巴巴地接上腔:“是反革命的木头。啊?”这里显示的小民狡狯,实在带着辛酸与无奈,家珍的最后一声?”语调中还带着恳请的口气,好像不但要跟地主背景划清界限,连木头都要跟着划清界限,免得牵连。这一段引起观众哄堂大笑,但丝毫也不滑稽,其中充满了小人物的无奈与荒谬,而稍嫌狡狯的机智则是这种人生处境逼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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